哪成想,人家根本不给面子。
阎埠贵倒是很给面子,只是住户们都没心思听。
他们下班回家,肚子都饿了,有些工人还要回去做饭,陆续有人离开。
阎埠贵和刘海忠只能让大家解散。
这会再开下去,就要只剩下他们自己,里子面子都快没了。
刘海忠背着手回家,还没到中院,发现有人跟着自己。
他心里发毛,自从被两个儿子敲了闷棍,就怕有人跟踪。
转头一看,发现是阎埠贵。
“老阎,你跟着我做啥?”
刘海忠松了口气,不解地问道。
这个时间点,三大爷不应该堵前院吗?
怎么会跟着他来了?
“老刘,大院不太平,我们去你家里说。”阎埠贵咧嘴笑道。
说话的时候,小眼睛转动,刘海忠作为七级锻工,在车间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。
阎埠贵那点小心思,怎么可能瞒得过他。
大院里不太平是真的,可吃饭的点上他家商量事情,让人不得不怀疑。
“老阎,我要回家吃饭,晚饭过后,你再过来,我家地方小,呆不下那么多人!”
“哎,老刘”
“别跟着了!”
刘海忠一步三回头地走了,看那样子,是怕对方跟着。
“呵呵,吃完饭谁还去!”
阎埠贵冷笑一声,急忙回前院去了。
对普通住户来说,李寒衣突然坐了一大爷的位置,感觉没有太多变化。
易中海却是另一番感受。
没有人再叫他一大爷,邻居见了也不打招呼了,就跟陌生人一样。
坐在饭桌前,看着窝窝头和炒白菜,易中海胃口全无。
想到李寒衣每天大鱼大肉,他忍不住对老婆抱怨道“以后买点肉,我工资高,咱们也可以吃肉!”
“老易,你养老钱被后院坑了那么多,我们不能吃肉。”他老婆苦着脸说道。
“哎,算了,明天吃顿肉,往后还是老样子。”
李寒衣当了大院管事,没觉得有什么,也就是邻居见他,比以前客气许多。
尽管如此,他依旧我行我素,从不和邻居多讲一句话。
冉秋叶今天高兴,拿瓶茅台出来,给他满上。
“寒衣,你现在是管事,以后没人敢再小瞧咱们,说我们家是外来户!”
“嗯,谁要敢当着我面说外来户,看我不抽他!”
“嘻嘻,就知道你厉害。”
“那是,也不看是谁的男人,哈哈哈”
李寒衣端起酒杯一饮而尽,看着冉秋叶娇俏脸庞,他想了想说道“如果有人找你办事,不要理他们。”
“我知道,那些小媳妇们,以前遇到事情,会找二大妈她们办,我才不会掺和呢。”
冉秋叶夹了块牛腩放进嘴里,慢慢咀嚼,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。
突然,她脸色微变,捂着嘴跑了出去,在门外干呕起来。
李寒衣用温水,拧了条湿毛巾递给她,